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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立安在外面找了女人,生了私生女。

迫不及待地接起電話。

“雨胤……”

“關於合作我很抱歉。”所有的熱情被蕭雨胤冰冷的一句話給澆滅。他雖然說著抱歉,嗓音不帶有一絲起伏,有的只是疏離和冷漠。“請你另請高明。”

“雨胤,為什麽?是不是慕月對你說了什麽?”丁詩璃不信,她已經不顧大哥,委曲求全至此,他竟然還不答應,除了慕月,她想不到任何理由。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決定,包括收購陳家,都是我,所有的怒氣沖著我來!”

丁詩璃的臉上一陣淒然。“沖著你來?”

“對,沖著她,我舍不得。”語罷,電話掛斷。

丁詩璃整個人呆若木雞,神情恍惚,目光渙散,帶著淒涼。

林清雲看她的反應,又聽到蕭雨胤的名字,想到蕭雨胤此時還開著和自己聯絡的視頻。

大抵知道發生了什麽。

但還是驚訝,蕭雨胤居然置蕭立安的話不顧!

“碰!”

啪嗒手機的掉落聲。

一個發福的中年婦女撞到了林清雲的身體。

“啊呀,慕少夫人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女人愧疚地連聲道歉。

林清雲展顏一笑。“沒關系。”

彎身,撿起手機,卻在那一刻,丁詩璃看到她手機裏面依然開著和蕭雨胤的視頻聊天,通話顯示:“40分鐘。”

全身的氣血一下子湧上了頭頂。

“慕月,剛才我和你說的一番話,你故意播放給蕭雨胤聽?”

林清雲撿起手機站起身。

“呵,一開始就提醒你,讓你閉嘴,你不肯,到現在怪我?”

“你……”丁詩璃想起開始她的提醒,嘴角抽搐:“你哪有那麽好心!好好的和雨胤開著視頻,分明為了設計我。”

“你說是就是吧,最好把所有的臟水潑到我身上,這樣才能忘記你和雨胤已經成為過去式的事實。”林清雲拋下一句,邁開大步。

“清……”

“陸總,我有點急事,我們改天聊。”林清雲打斷陸朝炎的話。

面對陸朝炎的主動靠近,快速離開,走到了司雨和幾位太太身邊。

陸朝炎看著佳人從身邊擦身而過,一臉地匪夷所思。

側目思索一番,嘴角勾起奇異的笑。

“月月,我來給你介紹,這位是江大校長,我們的財務,這位是帥氣的老先生是我們的副理事長,交通局局長……”介紹的人物全是大人物,林清雲一一問好。

隔著人群遠遠看著陸朝炎,快速發了條短信。

短信音。

陸朝炎拿出手機,深邃的眸子瞇緊。

短信上寫:“蕭雨胤監聽我,我不能以林清雲的身份和你說話。”

快速回了一條短信。“明白。”

發送成功擡起頭,沖著林清雲邪肆一笑,唇邊梨渦明顯,該死地邪魅。

慈善晚宴的演出開始,節目中間穿插著捐款環節。

雖然心裏挫敗地歇斯底裏,丁詩璃仍是走上臺去,摘掉脖子裏面的藍白色項鏈。

“她就是蕭家之前的大兒媳,真看不出她大哥能做出那種事情。”

“蕭家真是大度,要換做我,非得也把他們家搞到家破人亡不可。”

“可不是,對自己的妹夫下手,丁力這小混蛋簡直不是人。”

望著臺下一個個異樣的眼光, 丁詩璃幾欲崩潰,然而良好的教育鑄就了強大的心理。

她微笑著說:“這個項鏈從讀大學就一直跟隨著我,是爸爸送我的生日禮物,現在為了全國的殘障兒童獻上我的一份愛心。”

主持人馬上說:“丁小姐是知名畫家,她捐贈給我們協會的項鏈將轉交拍賣行,最後拍出的款項全數用以關愛殘障兒童基金,請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感謝她。”

作為愛心人士,丁詩璃仍是收到了場上多數人的掌聲。

接著兩個偏遠鄉村來的殘疾兒童為丁詩璃鮮花,在一位女童親吻丁詩璃面頰的瞬間,丁詩璃處於條件發射躲了一下。

好臟的孩子,而且是女孩兒,難道他們的媽媽不給她洗澡?

就算平時不洗澡,至少在來參加這麽重大的活動之前,他們的父母也要為他們清洗幹凈吧。

殊不知山裏的孩子,生活艱苦,水源更是稀缺。

陸續有愛心人士上臺。

“陸總!陸總!”到了陸朝炎,陸朝炎一上臺,便引起無數在座女孩子的尖叫。

“好帥哇!”陸朝炎招牌式的迷人微笑,秒殺一眾迷妹。

“我們的老公以後就是陸朝炎。”女人們七嘴八舌地叫囂。

“陸朝炎居然捐了1000萬,人家不愧是跨國集團,大手筆。”

愛心人士也驚嘆不已。

林清雲聽著這些交織在一起的聲音,唇角微微上揚。

陸朝炎一向懂得在重要場合表現自己,為陸氏做代言。

所以別人的稱讚,她一點也不覺得奇怪。

陸朝炎的目光在數百雙眼睛中找到了林清雲。

第一卷 187 風頭出到了天際

林清雲捧著一杯紅酒,隱匿在人群當中。

神秘性感妖嬈集於一身,看起來那是相當醉人。

陸朝炎本就深邃的目光早已沈不見底。

如果那天他看到的真是慕月,清雲是不是就會回到他身邊。

他對這個女人的迷戀比蕭雨胤早,而且從未停止,他以為,本應該自己抱得美人歸。

卻沒想到,經年不見,他依舊,她卻已經心有所系。

“下面捐款的是著名的國際模特,同時也是蕭氏集團總裁蕭先生的太太慕月女士。”

林清雲收回思緒。

不愧為女權者創辦的慈善基金會,她終於不用被叫做二少夫人或是蕭太太,從容不迫地走上臺。

“慕月!是她害地陳小姐家破人亡!毀了陳小姐的前途!”林清雲還沒有站穩,便有一個男子站出來指責她。

丁詩璃看著眼前一幕,下巴微微揚起。

慕月,你不是喜歡出風頭嗎?今天讓你出盡風頭!

司雨叫了保安。

保安就要抓住男子。

“等一下。”林清雲阻止他們。

今天這個機會如果再不澄清,只能繼續被黑過,繼續被黑。

所以她想趁記者都在,能解決解決,如果解決不了,也不會留下遺憾。

這樣想著,林清雲落落大方地開口。

“這位先生,請問你有什麽證據,證明我侵害陳小姐?”

“這……”男人看了一眼丁詩璃,就是這短暫的眼神被臺上的林清雲捕捉到。

果然是丁詩璃!

咕咚,丁詩璃喝了一口酒。這個蠢貨!看她做什麽!

這凡惠也是夠了,找個人都不會找,還指望東山再起,真是白日做夢!

“陳小姐在節目上說過。”

“陳小姐在節目上指名道姓說我?”

“這……”

沒有,丁詩璃後知後覺得意識到這個問題。

“這些天我也聽到一些風言風語。”林清雲不疾不徐地娓娓道來;

“陳小姐在節目裏哭訴的同行並不是我慕月,我慕月從入行來一直只關註自身發展,絕不屑於靠打壓同行上位,至於商場上的收購,和破產保護,完全是商業行為,不能因為陳小姐是模特,家族就能免於經濟上的危機,希望陳小姐盡快從低谷中走出,再接再厲。”

男人不說話了,繼續看丁詩璃。

這時已經不少人把目光投向丁詩璃。

人難道是她找的?

丁詩璃站地已有些不穩。

幸好,男人灰溜溜地離開,沒有繼續留下來丟人現眼。

“請大家自動忽略剛才的小插曲,我們今天的主題是關愛殘疾兒童。”林清雲自然而然地過度話題。微笑著:“我沒有什麽從小帶到大的寶貴物品,也不想特意搞拍賣會,我這人崇尚簡單,那就直接捐款——”說著伸手做了一個“請”字。

這是我和我先生的一點心意,希望能幫助這些困難的孩子,也希望,越來越多的愛心人士關註我們中華基金會。

工作人員擡出匾額。

“一億!”這個數字直接亮瞎所有的眼。

風頭出到了天際,彰顯了司家在江城首屈一指的地位。

司雨眉眼含笑,輕抿一小口杯中紅酒。

笑容擴散開來。

她知道這一億是慕月自己拿出來的。

因為她根本沒有對自家兒子說過。

她也是剛收到通知。

更難得的是,明明是她自己拿到的基金,還冠上自家兒子的大名,把出風頭的機會留給雨胤,給足了雨胤面子。

要知道男人的臉,比他兜裏的信用卡重要。

慕月當真是個賢惠聰明的女人。

看來,自己教導她的那一套,沒有白費口舌。

“謝謝慕阿姨。”又是一堆殘障小女童來鮮花。

被親到了臉蛋,林清雲直接就把黑幽幽的小男孩抱起來。

頓時,眾人又是一驚。

每個人都還記得剛才丁詩璃躲兒童的一幕。

表面上說的那麽有愛心,行動上就一副厭煩的樣子。

果然是個表裏不如一的女人。

而慕月說著最樸實的話,卻甩出一個億,又自然而然地抱起孩子,全發自真性情。

這樣一個有愛的女人,又怎會為了上位搞到別人家破人亡。

次日,新聞直接看登上了國家七點新聞,林清雲嬌艷的臉蛋,直接進入了國家最權威的新聞網,這就代表了獲得國家的認可,在模特界,實屬罕見,慕月,繼續霸占頭條。再也沒有人提陳凡惠,陳凡惠就好像小醜一樣,在人們腦中自動過濾掉,最主要的,讓蕭立安閉上了嘴巴。

傍晚,一道閃電過後,豆大的雨點劈裏啪啦地落了下來,雨水落在毛茸茸的樹葉上,像晶瑩的珍珠,落在蕭家的湖面上,飛濺起點點水花。

林清雲在雷聲中,回到家,和喵喵在外面吃了火鍋,來到臥室。

高挑的門廳,金綠色的墻壁上掛著油畫的墻壁,歐式的桌椅和沙發厚重鑲嵌金邊,富麗堂皇的房間不然纖塵。林清雲直奔大床,踢掉腳上的高跟鞋。

“少夫人,夫人和老爺晚上在外面吃飯,您要吃什麽?“

”不吃了,小鏡,我牙疼,你幫我找點藥來。”林清雲捂住疼痛的右腮。

牙疼疼起來要命,她今天是深有體會,本來只是牙疼,到最後蔓延到整個頭部,頭也是疼的,她甚至在戲謔地想,這是不是整容後遺癥。

手機鈴音響起,是蕭雨胤。 “月月——”

“雨胤!”

“月月……”

“額……”這人還有完沒完了。“蕭二少什麽時候變成了覆讀機。”

“因為想你。”蕭雨胤的嗓音透著邪氣。“我想你的時候必須聽到你的聲音,或者見到你的人。”

林清雲心中一陣激蕩。

面頰泛紅地說:“去北海道出差,有這麽閑?”

“很忙,見縫插針就打電話給你。”

林清雲忍著牙疼,擡起頭看了一眼墻上白色的歐式覆古掛鐘。

“既然很忙,就幹點有意義的事情吧。”一味的膩味她真怕自己變成禍水。

“不。”蕭二少很孩子地否認,嗓音透著戲謔:“除了你我什麽都不喜歡幹。”

林清雲面頰立即染上了一層薄紅。“聽說日本的酒店有情,趣女郎。”

“哦?你見過?”蕭雨胤問。

額,搶了她的臺詞,她就是想知道蕭雨胤收不受得了日本的情,色文化,這人居然先發制人,妥妥的奸商!

“見過。”林清雲很被動地回答。“腰很軟地吊在天花板上。”不過是在照片上看到的,但慕月整天飛來飛去,到各地參加活動,一定見識過。

“比你腰還軟?”

額,林清雲徹底無語。所有事情都能扯到她身上。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少夫人,你的藥?”

林清雲移開手機。“放下吧。”

小鏡放下藥,關門走人。

電話裏的蕭雨胤已經聽到了小鏡的聲音。

“什麽藥?”嗓音突然變得冷鷙。顯然以為林清雲又擅自偷偷吃了避孕藥。

“牙疼藥,我牙疼。”林清雲馬上老實交代,不然等蕭雨胤從北海道回來,自己又要遭殃了。

“讓醫生給看看。”蕭雨胤的語氣一變,關切地柔聲說。

“不用了,老毛病了,只要吃了藥就好。”只是牙疼的時候沒辦法好好吃飯。

“你等一下。”蕭雨胤很軟掛斷了電話。

手機被掛斷,林清雲僵了一下。他是要去開會了嗎?不然就是給醫生打電話,讓醫生來給她看牙,其實根本沒有這個必要。

林清雲端起水杯,服下了藥丸,看著落地窗外面絲絲的雨簾,疼地在床上翻來覆去,拿出手機玩游戲,三個小時過後,天色已經暗下來,牙還是疼地她死去活來,林清雲忍不住了,給蕭雨胤打了個電話。

“又怎麽了?”嗓音透著不滿。

林清雲撇嘴:“牙疼。要怎樣才能不疼呀?”沒想到自己有生以來也會撒嬌,刷存在感。

“見到我就不疼了。”男人嗓音邪氣。

“問題是,見不到你。”這個時候她要是在身邊或許也能好點。

“馬上就能見到了。”

林清雲當然不相信了。他現在正在北海道。

“開門。”

“騙子,我才不上當。”

話音剛落。

咚咚咚!門外響起嗓音。

“天啊外面真有人,會是誰呢?”

“可能是你的快遞來了。”知道林清雲閑暇時候喜歡海購。蕭雨胤故意說。

“討厭。”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林清雲睡覺前反鎖了門,只能下了床,穿了鞋子。

心不甘情不願地穿過外廳,走到門前,蹭一下來開門。

門前,一道頎長身形站立,矜貴淡漠的男子穿著灰色襯衫 ,黑色領帶,黑色西褲。墨黑的發絲中,精致的俊臉如同刀裁,眉宇間英氣逼人,完美到讓她想尖叫。

“ 啊!”事實上林清雲也果真尖叫了起來,張大的嘴巴久久沒有合攏。

原來這就是她的快遞啊!

第一卷 188 想看你高興的樣子

“雨胤?”林清雲許久都不肯相信自己的雙眼。“真的是你?”

“說了我來了還不信 。”蕭雨胤淡薄的唇微抿。“咳咳……”

忽然發出一陣咳嗽。

“雨胤,你感冒了?”

“是啊,少夫人,少爺昨天就感冒了,今天醫生讓他掛瓶子,他為了回來見你一面,給拒絕了。”

蕭雨胤去哪都有私人醫生,他的健康比蕭氏的安危更重要。

林清雲聽了,一股暖流湧過心頭。

大半夜從北海道飛來,還感冒。

天下怎麽就能有這麽貼心的老公呢!

要不是重活一生,她永遠都不知道。

“咳咳咳……阿瞳你回去休息。”蕭雨胤吩咐阿瞳。

語罷走進房間,牽住她的手拉著她走進臥室,把她放在床邊,雙手輕輕捧起她的下巴。“張嘴。”

林清雲聽話地張開小嘴。

蕭雨胤拿過手機,打開手機燈,查看她的牙齒。

林清雲揚起眼眸近距離望著蕭雨胤,他額下的眸子性感迷人,一系列動作幹凈利索,倒好像技術高超的外科醫生,讓她瞬間就有了安全感,心如小鼓跳動。

看了一會兒。

關了手機燈,把手機丟在床上。

“長智齒了,要拔牙。”

“啊不要!疼!”林清雲最害怕去看牙醫了,小時候拔牙產生了陰影,直覺地捂住了右半邊臉。

“怎麽幹什麽都喊疼?”蕭雨胤壞壞地勾起唇。

“咳咳——”林清雲忽然聯系到那些不可描述的畫面。牙齒的疼痛似乎又減輕了幾分。她咕咚吞了口口水,奇異地笑了笑。“不知道為什麽,牙齒不太疼了。”

“因為什麽?因為我是你的解藥。”蕭雨胤說著,單腿跪上了大床,薄唇貼上了她的唇邊輕輕廝磨。“親吻可以止痛,要不要試試——”

“不……”話還沒說完, 男人的唇猝不及防的地貼上了她的唇瓣, 林清雲錯愕地瞪大了雙眼,在毫無防備中漸漸地沈淪在他溫柔的吻下。

晚一點知道林清雲還沒有吃飯,蕭雨胤專門去做了一碗龍須面給她。

林清雲看著裏面打地沒有形狀的糖心荷包蛋,眼前莫名地一濕。

轉過頭看向蕭雨胤。“我不愛吃糖心荷包蛋,只喜歡吃熟的。”

“面倒掉,我重做。”

眼看蕭雨胤就要動手來拿碗,林清雲用兩只細細的胳膊抱住了碗。

“不用了,我不愛吃別人做的糖心荷包蛋,只愛吃你的。”

看著她桃花眼眼淚汪汪地凝著自己,蕭雨胤哭笑不得,扯了幾張紙巾。

“傻姑娘,先把眼淚擦幹。”

“我感動嘛。”

“就這碗面就把你感動了,明天繼續做給你吃。”

“想把我吃吐呢?”

“不是。”蕭雨胤凝著她,眸光認真。“想看你高興的樣子。”

林清雲有些呼吸不暢快,拿起旁邊的描金覆古扇子扇了扇風。

“有那麽熱?”

一看到他就熱,怎麽破?林清雲抿著唇,一臉無措地拿起筷子,夾面條吃。

林清雲的吃相可以說很不雅觀,也很不淑女,可是蕭雨胤就是手肘撐著桌面,凝著她,嘴角微揚,就好像在看最高貴的公主用餐。

性感魅惑的眸子眨了眨。“明天牙醫來為你拔牙。”蕭雨胤眸色溫和地說。

林清雲忙不疊地點頭。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

“二少,你要的紅毛丹——”小鏡把一盤子紅毛丹端到了蕭雨胤和林清雲面前。

林清雲伸手去拿。“我幫你剝。”

蕭雨胤說著便拿起紅毛丹剝起來。

“我自己可以。”

蕭雨胤猛然擡起眼眸:“我記得,你說過對紅毛丹過敏。”

說話間已經剝好了一枚送入她的櫻桃小口,她小嘴被撐地鼓鼓的,一口咬下去,汁水蔓延。

“這……這你都記得?”林清雲被問地措手不及。

“我說過,只要你說的話我都記得。”

他對慕月的迷戀如此之深?林清雲怎麽也高興不起來。

紅毛丹又稱毛荔枝,產自東南亞,蕭家的紅毛丹是蕭雨胤專門從東南亞空運而來的,只因為慕月喜歡這種水果。

林清雲吃完了一粒。再看茶幾上,蕭雨胤已經剝好了七八個。

“這東西不能多吃,不然上火,最多把我剝的吃完。”

蕭雨胤特意囑咐著,完了起身邁進了浴室。

次日,蕭雨胤一大早乘專機飛回北海道。

醫生來給林清雲拔牙,牙齒果然就好了。

電話鈴聲響起,林清雲看到上面的號碼,頗為驚訝了一瞬。

不是別人,竟然是雨胤的外公司震。

……

G市,蒼茫的夜色下,司家潔白的別墅群籠罩在一層金黃色的燈光中。

中間最前方最大的一座,十多級漢白玉臺階上,別墅外廊上方雕飾著金漆彩繪。雪白的大門敞開,別墅裏面空間結構繁覆,裝飾富麗堂皇、極盡奢華。

二樓兩座巨大的露臺遙相輝映,其中一座露臺上趴著一個面容精致,巴掌大錐子臉的美麗面龐,水靈靈的桃花眼眺望著遠處的無敵海景,以及側面樹叢掩映下的碧藍色的游泳池。

室內燈火通明,露臺門被猛地推開,女子驚慌失措地起身轉過身子。

門口女子一襲淡藍色喇叭袖襯衫,寬松西褲,光鮮亮麗,只不過那張巴掌大的小臉和她一模一樣。

在對上女人面容的那一剎那,林清雲腦子裏嗡地一下,身體搖晃了一下。

“外公……她是?”

“我們也不知道。”司震手裏夾著一只雪茄,沈聲開口。“叢寧帶人到江縣建度假村,發現了這個年輕女孩兒,當時她被人追趕,叢寧看她長得和你一樣,擔心她是你失散多年的姐妹,就把她帶回來。”

失散多年的姐妹?林清雲心裏自嘲地一想,哪有那麽多失散的姐妹。

眼前的女人明明就是慕月。

“你認得她嗎?”司震陰鷙的嗓音響起,犀利深邃的眸子睨著林清雲。

林清雲腳底一股涼氣上升至頭頂,他的目光仿佛把林清雲看透了似的,總覺得,雨胤外公好像已經看出了自己不是慕月,不過越是這樣,林清雲越要保持鎮定。

林清雲搖了搖頭。

眼前的女子和她有著一樣的臉,幾乎一樣的身高,除了梳短發,穿著一襲很簡單的便裝,素顏,沒有戴任何首飾之外,和林清雲毫無差別。

上次陸朝炎在江縣看到的就是她?她不是坐在豪車裏面為什麽最後要逃跑。

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她會是……慕月?她真的沒有死!

“你是誰?”林清雲顫著嗓音問。

“她不知道。”司震為她回答。“她說她失憶了,不記得過去。”

難怪,在看到她除了驚訝,沒有過多情緒。

“你為什麽失憶?”林清雲奇怪地望著她。

“因為車禍。”

林清雲的秀眉擰得更深了。

陸朝炎說過,慕月耳後有一顆痣。

只要看到她耳朵邊的黑痣就能確定。

“老爺,有電話——”忽然仆人來報。

“月月,你先陪她聊會。”司震沈著面色離開。

在出門時,又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眼林清雲,犀利的眸子深邃無比。

等身後的腳步聲完全消失,林清雲迫不及待地邁開大步, 走到女人面前撥開她的短發。

果然看到了慕月耳珠上的一顆痣。

身體劇烈一顫,胸口隱隱作痛。

果然是慕月!

慕月還活著,好好地活著!

她完完全全被神秘人給利用了一把,真正的慕月根本沒有死!

“你認識我嗎?”慕月問林清雲。

林清雲想要點頭,可是最終卻是搖了搖頭。

慕月失望地吐了口氣。

林清雲面無表情地看著她:“你為什麽要從家裏逃出來。”

“那不是我家,我是囚犯。”慕月失望地嘆了口氣,眼眸低垂。

“誰囚禁你?”林清雲聽了她的回答,急切地問。

她覺得,囚禁慕月一定是神秘人,所以把全部希望都寄托在眼前真正的慕月身上。

她要知道所有的真相,更要知道,那個人這麽做的原因,以及他最終的目的。

“我不知道。”慕月緊緊地咬著唇。“他好像很有權利,也很有辦法。”

“被囚禁了這麽久,他的樣子你總該記住吧。”眼看慕月一臉茫然。

林清雲著急上火,但頭腦仍然很清晰。“就算你不知道他的身份,不知道他的名字,至少和他說過話吧,他語速怎樣,戴不戴眼鏡?臉上有沒有痣、酒窩什麽的,對了,年齡大約多大?”

“他不戴眼鏡……經常戴著綠色棒球帽……眼睛不大不小……唇厚薄適中,約麽四十歲。”

林清雲扶額,失望地嘆了口氣。“這等於沒說,全國至少有幾百萬這樣的人。”

林清雲想了想。“那你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麽囚禁你嗎?”

“他為了……”說到此慕月臉上一紅,又羞又憤,卷起衣袖,給林清雲看自己的胳膊。

第一卷 189 慕小姐,帶我走

“他是個虐待狂,經常用我來發洩!”說到此,慕月眼中淚水泛濫,雙肩不住地顫抖。

林清雲心中劇震。

觸目驚心的傷痕,看地她心驚肉跳。

那個神秘人嗓音詭異,果然是個十足的變態。

這麽說,他也是慕月的仰慕者。

因為喜歡慕月,所以策劃了一切。

讓她冒充慕月嫁給蕭雨胤,而他好霸占慕月。

明裏沒辦法和蕭雨胤對抗,暗地裏卻想用卑劣的手段竊取”美家”的資料,好搞垮蕭雨胤,永遠霸占慕月。

沒錯,一定是這樣。

林清雲再看向慕月那張無害的妖媚面孔,果然是禍水!

也是,能讓江城第一闊少蕭雨胤心心念著的女人,又能差到哪去。

想到雨胤,心像有根針,一針針紮下去,疼得快要炸裂。

盡管同情慕月的遭遇,但一想到她就是真正的慕月,蕭雨胤真正喜歡的女人。

她的存在對林清雲來說,就是眼睛裏一根刺。

林清雲只想拂袖而去,只當永遠沒有見到她。

或者把眼前的慕月送走,反正她也失憶了,眼不見為凈!

對,是不是可以這麽做?這樣做,永遠霸占蕭雨胤!

司家別墅右面是一條純天然的湖,湖面波光粼粼如海綿,水清澈見底。

一座木屋健在湖面上,連著別墅的餐廳。司震和尹施施經常在木屋裏一面用餐,一面看著腳下的金色紅色鯉魚嬉戲,時不時地還可以坐在木屋外面的露臺上釣魚。夜色已深,湖對岸連綿起伏的遠山露出墨綠色的輪廓,偶爾一只怪鳥的叫聲劃破天空。

鋪著桌布的田園風餐桌前多了兩個客人,一個是林清雲,一個是慕月。

尹施施命廚師專門為林清雲準備了生蠔,鵝肝,牛肉,魚子醬。

慕月看著和樂融融的一家人,桃花眸裏染上了失落之色。

眼前和她一模一樣的女人,不是她的親人。

那麽她是誰?她又來自哪?偏偏又不能回去問那個她名義上的丈夫。

她想著,唇色微微發白,聽司震說要把她送回江縣。

“噗通”一聲,她雙膝跪下。“先生,太太,請你們不要把我送回去。他一定會抓住我!殺了我!”說著眼淚撲朔朔全都落在了甲板上。

“你快起來呀。”尹施施心軟,連忙丟下手裏的刀叉,繞過去將跪在地上的慕月扶起來。

“別這樣,你下跪我們承擔不起。”尹施施扶起慕月,看了一眼司震。

“不,太太,我是自願的,我不會起來。”慕月堅持地跪在地上,任憑尹施施伸手拉她,她也絲毫不動搖。

司震瞇了瞇冷眸。“不是不收留你,你連身份都沒有,讓我們怎麽收留?”

本來叢寧把她從江縣帶過來,是覺得這女人有可能是自家孫媳婦失散多年的姐妹,聽說不是,他們也就沒有必要收留這個女人。並不是怕冒險,而是怕麻煩,怕把家人陷入危險之中,尤其是施施和司雨雨胤,這是他最擔心的。

慕月眼裏湧出絕望。“我不會告訴任何人,我會小心,讓我當一個女傭我也願意。”

“司家的女傭已經夠多了。”司震嗓音淩厲,透著不容人反抗的威嚴。

慕月背脊發涼。

這個人,氣場冷厲地可怕,可以說,比她那個所謂的變態老公更可怖。

“司震,別嚇著她了,要不我們報警?讓警方查出她的身份。”尹施施柔聲地建議著。

“不要報警!”慕月恐怖地尖叫一聲,眼睛裏透出恐怖。那個男人外表是個人,骨子裏根本就是個魔鬼。

他現在應該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

她劇烈地抽泣。“警方一定會找到他,把我送到他身邊,太太,求你,你們就收留我吧,不然我會死,真的會死……”

“別哭!”司震陰測測地發出一聲,慕月噤若寒蟬,用手捂住了嘴。

這個世界上司震只看得兩個女人哭,一個是尹施施,一個是他的女兒小雨朵。

司震沈著眉宇“那個人叫什麽名字?”

慕月搖了搖頭。

司震的眉心緊擰,脾氣不好地說。“你和他相處這麽久,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才失憶沒多久,之前發生了什麽都忘了,他沒有再告訴我他的名字。”

尹施施微微嘆息了一聲:“你什麽都不知道,也不是個辦法啊,他難道沒有對你講過去的事情?”

“沒有。”慕月淒涼地回答。

尹施施的面露難色。“你這個樣子,我們真的幫不了你。唯一有可能幫助你的是警察,你卻一直逃避,這樣讓我們很為難。”

慕月眼眸一垂,兩只手耷拉下來,忽然想到什麽,她跪在地上的身體一轉,猛地仰起臉看向林清雲。“慕小姐,你能不能帶我走?”說著抹掉臉上的淚水。

“我?”林清雲被慕月突如其來的懇求給問地楞了一下,她目光渙散地望著前方,湖水的盡頭是遠山,在夜色下顯得悠遠靜謐。

“對,我可以為你做牛做馬,或者,我可以自己到外面找工作,只要讓我離開江縣。”

林清雲緊緊盯著慕月,真要把她帶回去有蕭雨胤的城市嗎?

她明明想要拒絕的,可是終究是被她滿臉的淚水給打動了。

轉而看一眼司震和尹施施。“外公,外婆,我帶她回江城。”

司震眸光加深。連叱咤風雲的司震都不願趟這攤渾水,慕月卻……

他犀利的眸子覆雜地看著林清雲,她真的不認得眼前和她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兩個人真的沒有關系?

還是,只因為同情?

不管怎樣,司震都覺得整件事很詭異。

林清雲慶幸今天自己乘高鐵來的,阿瞳和蕭雨胤都不在身邊。

高鐵商務座,慕月興奮地坐在位置上,一路上看著風景,兩岸的樹蔭從眼前一晃而過,盡管如此,慕月卻新奇地看著這一切。

“慕小姐,我很久沒有看到這麽好看的風景了。”

林清雲轉頭看慕月,就好像看鏡子裏面的自己,精致的面容,媚人的桃花眼。

“江縣不是有海嗎?海難道不比這些野草和山林好看。”

“我不喜歡海。”因為她所在的別墅就在海邊,能看到私人沙灘,一看到海,她就想到那個變態對她所做的一切。思及此,眼眸垂下。

“慕小姐。”慕月看著林清雲。“你家境這麽好,又是名模,可不可以幫我查查我的身世,找到我的親生父母?”

林清雲面色突變,變得冷淡。“抱歉,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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